大益文学出版于坚作品《暗盒笔记II》即将绝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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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益文学出版于坚作品《暗盒笔记II》即将绝版,

暗盒笔记Ⅱ 

——向世界的郊区撤退

由大益文学院于2019年推出,

于坚散文作品《暗盒笔记Ⅱ》,

近日上架仅余库存,

大师之作,即将绝版,欲购从速。


《暗盒笔记Ⅱ》,继散文《暗盒笔记》出版十三年之后推出,是作者于坚又一极具思想性的力作。他曾说:“暗盒是过去用来装胶卷的金属盒子,胶卷藏在盒子里,不能见光。它是道。一旦曝光,通过显影液显影,定影液定型,道就成为碎片。尺寸决定图像的物质边界。一幅照片是世界的一个片段,一个瞬间。瞬间的5英寸遗址。”

他来集市是为了替主人把这些羊卖掉,而他自己知道,羊是永远卖不掉的,卖掉的只是羊肉,而羊依然在着,重新生下来,吃草,重新成为羊群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,这就是上帝创造的世界,没有什么会失去,也没有什么会多出来。老羊倌的眼睛里并没有城里来的文学爱好者们自以为是的忧伤。

——节选自《暗盒笔记Ⅱ:老羊倌》


与于坚此前的《巴黎记》《朝苏记》等散文、随笔有很大不同,《暗盒笔记Ⅱ》的一篇文字是一个碎片,有时一章,有时一段,有时几行,每篇都有一幅照片。于坚解释道:“我在尝试某种写作,图像与文字,两种表达方式,它们彼此证实又互不相干,似与不似之间。图像证实某个事实曾经在时间中存在,但立即成为虚构。”

文明可以由大理石花岗岩支撑,如罗马希腊,也可以由土、木头、稻草支撑。文明并不选择支撑它的材料,是那些基础创造了它。世界的记性不好,尤其是中国二十世纪的记性,它在炫耀唐诗宋词的时候,总是忽略了它们的基础。现代化自然是万众一心的好事,但是人们是否发现,当世界的基础完全水泥化之后,唐诗宋词所赖以为生的世界也消失了,再过五十年,可以肯定,连“乡村”一词也会永远消失。

——节选自《暗盒笔记Ⅱ:乡村墙壁的几何形图案》


《暗盒笔记Ⅱ》一书的副标题是“向世界的郊区撤退”,如于坚所描述的,自己的写作是后退的,是背离时髦、走红和现代派的,是与这个时代的写作方向背道而驰的。故乡的摧毁和拆除,让于坚深刻反思中国文化与现代性的冲突,也成为他书写故乡的动力。然而“世界的郊区”在哪儿,于坚在书中给出了答案。

作为目前国内最具影响力的30位作家之一、本世纪中国十大诗人之一,于坚的作品被译为多国文字、选入国内多种初中、高中和大学教材。诗歌界有个流传已久的看法:如果中国当代诗人必须有一个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话,那必是于坚无疑。对此于坚回应道:奖金当然很诱人,尤其是对最贫穷的诗人一族。但并非写作的方向。文章为天地立心,“厚人伦、美教化、移风俗”,为得那个奖而写作太小器了。

这就是于坚,和他的《暗盒笔记Ⅱ》。

除此以外,

大益文学陆续推出“大益文学”书系

及其他优秀文学作品,

以发现、培养更多的文学大师,

为中国文学发展贡献力量。

▲大益文学《现在》

现在,就要现在,他们决定建立一个新的文学世界,他们决定把争论倒在纸上,把才华倒在纸上,把惊人的想象力和野心都倒在纸上。他们成功了。(陈鹏序《我们一直在着,我们前进》)

▲大益文学5周年作品精选

大益文学的出现绝非与传统阵地对垒也绝无实力对垒,大益文学不过提供一种思路,一种补充,一种“不太一样”的“方法”。也许,这种“不太一样”也终将变得一样。但文本已经留下。如果它们足以构成某种异质化写作的明证,则五年心血,就没白费……这本集子诸篇什多为五年来大益文学佳作。对此,我有足够的信心。(陈鹏序《我们5岁了》)

▲大益文学《呼唤》

对爱和希望的呼唤是文学的常量——我始终觉得疫情期间及之后对人性之恶、之坏做再多谴责和深挖不再是当务之急,世界如斯,人心还能如何?不如抱定信念,呼唤人与人之间的爱、谅解和宽容。虽然,这早就是老掉牙的话题了,可大难当前,我们太需要冉阿让市长了,太需要里厄医生了,太需要堂吉诃德骑士了,太需要西西弗斯了……所以,文学可能的流变之一是抓住重压之下的人性的光辉,哪怕这些发光的人物是小的,是卑微的,但他或她所传递之爱,之信念,或许比任何时代的小说人物都更让我们动容,也更值得我们像呼唤船长一样呼唤他。(陈鹏序 《我们值得走向更好的未来》)

▲大益文学《所向》

如此,新文化,新小说,水到渠成。它是继承之后的新,是博采众长的新,更是中外合璧之新。诚哉斯言,过去已去,未来已来,我们既无法折返古代, 更没办法面朝言必称AI的未来,只有当下,只剩当下,为写作找到新的向度,非同寻常的既不是托尔斯泰的也不是博尔赫斯的小说之路。究竟哪条路?没有现成答案,唯有小说家们,竭尽全力的小说家们,才清楚。新的语言,新的形式,新的观念,新的内涵,新的寓意……总之,它是新的,也必须是新的。未必最具原创性,却一定最具挑战性。所向,而披靡。(陈鹏序《为了一种新小说》)

▲《核:中国先锋小说选本Ι》

这是一本先锋文学合辑。眼下,还有多少出版物或写作还标榜先锋?如果文学强调甚至固守一种样貌、一种声音,会不会与文学在反叛中传承,或在传承中反叛的精神相去甚远?好在,今天仍有人,仍然有一批甘愿捧火的人默默坚持着不流俗的写作,坚持要写“完全不一样”的作品。(陈鹏序《因为愤怒》)

▲大益文学《润物》

面对大自然,人多么渺小。或者说,这场大灾难让我们见识了人类多么渺小,区区肉眼不可辨的不足微米的小东西,竟让我们陷入如此惨痛的生离死别,见识了如此恐怖的摧城拔寨。很多朋友已无法写作,不得不直面死亡、无措、失重……生死旦夕之际,祸福须臾之间,人类社会变得极其脆弱,人的去向也晦暗不明,写作,还有什么意义?(陈鹏序《一切安好,万类葳蕤》)

▲《中国式茶会》

林语堂说,在历经沧桑与磨砺之后,“捧着一把茶壶,中国人把人生煎熬到最本质的精髓”。茶成了苦中作乐的来源,那久经煎煮的茶壶,与饱受煎熬的人生,便有了相通之处。

《中国式茶会》从茶说起,讲品茶、品味、品人生,讲布席、插花、礼仪,讲仕席、云席、礼席,还讲到音乐、养生、盟约、福音等种种茶会,如清代张潮言“人莫乐于闲,非无所事事之谓也。闲则能抚琴,闲则能游名山,闲则能交益友,闲则能饮茶,闲则能著书,天下之乐,莫大于是”。且借由“茶之趣”,略见广博的“人生之趣”吧。